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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德莱尔应和

波德莱尔应和(波德莱尔的《应和》 赏析)

fwxlw fwxlw 发表于2025-02-16 07:09:53 浏览17 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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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德莱尔的《应和》 赏析

前象征主义:19世纪后半叶产生于法国的诗歌流派。代表人物是:波德莱尔、魏尔伦、兰波和马拉美。波德莱尔的十四行诗《应和》首次提出著名的象征主义“应和”论。后象征主义:瓦莱里以音乐化为核心的象征主义诗论象征主义界定:音乐化

请问各位是如何欣赏波德莱尔的《恶之花》的呢拜托各位了 3Q

《恶之花》究竟说什么?——波德莱尔《恶之花》核心思想直指 大名鼎鼎的波德莱尔,如雷贯耳的《恶之花》,至今凡言必称现代艺术的人、凡爱好现代诗歌的人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今人对波德莱尔的思想之晦涩处能钩沉索隐、明白阐释的却不多,今试作简单梳理和明确揭示,不弯弯绕、不故作高深,希望能为读者了解波德莱尔以及阅读《恶之花》提供参考和帮助。 波德莱尔勘破了人生的真相----虚无。一切都归于毁灭、死亡和腐朽。但是对于习惯并生活于欺骗----“美好”现实----中的人们来讲,真相仿佛是一种罪恶。这种令人不堪的真相,正是波德莱尔的忧郁的原因。“生活(生命)”中到处充满了欺骗与自我欺骗,“现实”就是一个大骗局,而波德莱尔却“众人皆醉我独醒”,以其慧眼发现了“美”的真相,原来俗世间通常认为的“美”是用来遮蔽真相的遮羞布,人生的真相恰恰是“丑陋”和“恶”。但因为这种“丑陋”和“恶”存在一种巨大的超越性----真,故而真正的诗应与其相通,这比廉价的唯美、虚伪的吟颂更体现出博大的人性关怀,这才能创造出“诗”中之“诗”。这里要分清波德莱尔的“世俗美”与“超越美”(我们姑且做如此分别):“世俗美”即完善、高尚、优雅及永恒之美,而“超越美”即宇宙、人生的真相,其恰恰呈现一种“反动”性(老子曰:反者道之动)。真相虽然令人震惊和不堪。但若从丑陋和消逝性中提炼出“存在”,体味出腐朽中的神奇力量,这种生死纠结中生发出的超越洞见与对虚假、痛苦的正视与体认就可化为“神启”的诗歌,从而具有了某种不平凡的超越性。在波德莱尔看来,世俗的美才是丑陋的、虚伪的、不真实的,而摊开来的丑陋、恶和撕开的伤口因其真实反倒是可以接受的。在真实中,人生的虚幻与丑陋是真正令人萦怀、纠结而不能自已的,这种基于虚无的忧郁是真正的“诗心”----“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于此唯有通过诗歌而与宇宙本源达到某种神秘统一性,才能于灵魂得到片刻安顿与慰藉。 波德莱尔在揭去了资本主义的虚幻“美好”面纱后看到了现实的残酷和幻灭,真相令人不堪,但真相就是真相,与其幼稚地歌颂虚假的美好,不如用丑恶来敲击人们早已麻木的灵魂。让人们从浪漫的迷梦中猛醒。但波德莱尔的高明并不在于此,他还有更宏大的工作要做。如果说现实的幻灭和人生的无意义让我们消极堕落地话,波德莱尔又要把我们从沉沦的深渊中拯救出来。因为单纯的揭示“恶”、表现丑陋并不能使我们的生活得到救赎,生活本身的意义并不能彰显。现实虽然令人气馁,但生活毕竟还得继续,我们还要活着。于是波德莱尔给我们指向了某种超越的美好天堂。但这种天堂并不在基督教所谓的彼岸,我们也不需要上帝来救赎,因为上帝的天堂是为良善和美好之人准备的,而波德莱尔这种不入世人法眼的浪子是没有资格的,但他也并不稀罕。波德莱尔发现了真正的天堂----超越(至少是属于他自己的天堂),但通往天堂的道路或门户却是“丑恶”、“毁灭”和“暂时”,而这些的东西全部都指向“死亡”,于是天堂离“死亡”很近,但我们不能去自杀(尽管波德莱尔确实曾经自杀过,但未成功),于是我们只能“反身”以自己的背部向世人展现一种反抗的姿态。天堂与“丑恶”为邻,“毁灭”成为某种正义。这样我们就接受了某种现实,丑恶与死亡不但是可以接受的而且具有了某种形而上的积极的意义。原来被视为永恒不变的东西、我们所曾经倍加珍爱的东西,全部被过度、易逝性所浸染----一切永恒的东西是艺术堕落的产物----这就是波德莱尔的现代性贡献。“现代性就是过渡、短暂、偶然,就是艺术的一半,另一半是永恒与不变。”(见《波德莱尔美学文选》,郭宏安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87年版,第485页)。一切“存在物”都避免不了“有限性”,都逃避不了过渡、短暂、偶然。可以说都并非“存在”本身。相反,那使万物“应和”的“混沌而深邃的统一体”却永恒“存在”,但这种超越性的“存在”对于活着的平凡人来说永远接近不了----除了巫师和诗人(或者死人?)----“在字和词中有某种神圣的东西,我们不能率意为之。巧妙地运用一种语言,就是施行某种富有启发性的巫术”(《论泰奥菲尔·戈蒂耶》,见《1846年的沙龙:波德莱尔美学论文选》第70页,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2年)。诗人是死亡边缘的舞者,我们可以这样定义波德莱尔-----一个“通灵”者。 当然,我们切莫误会波德莱尔。波尔莱尔的“丑”中见美,“恶”中见美,是一种超越现实通常美丑标准的诗意发现,是以一种超脱姿态、俯视眼光发现的另一种更高意义上的真实之美。但如果有论者不理解这一层次,不是站在波德莱尔的立场、心境中去感受那种“万物应和”的神秘博大的宇宙生命本身----用我们中国人的话说叫“大化流行”(当然这对于波德莱尔来说可能有赖于酒精和大麻的帮助),而是以世俗的眼光就丑论丑,就恶说恶,以常人的角度评论诗人的诗心的话,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从丑恶中见出美好的。波德莱尔更不是变态地以丑为美或心灵扭曲式的反社会,恰恰相反,他充满了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和对人类的悲悯式同情与热爱。我们最低层次也应该理解到他的这一层用意----既然世界的真相是虚幻丑恶的,一切不能固守,我们所能抓住的只有幻灭和死亡,但事物正是从幻灭和死亡中显示出新生的勃发,美好事物的生发只有在僵死事物的毁灭中才有可能,才可期待(僵死就是丑陋,当“美”永恒化后就变成了僵死之物,这正是最丑陋的)。这确实有点儿“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意思。 (本文由卜殿东原创,欢迎关注“虚室生白吉祥”并沟通交流。)

“应和”的意思是什么

应和,汉语词语,读音是yìnghè,意思是应声唱和。

解释

1、反应和谐。

2、答和;应声唱和。

3、呼应;响应。

4、应答;应对。

出处

1、管桦《葛梅》:‘’应和着这女子的笑声,从附近的白杨林里,传来了布谷鸟和黄莺悠扬的鸣啭。‘’

2、《汉书·陈汤传》:‘’时康居兵万馀骑,分为十馀处,四面环城,亦与相应和。‘’

3、菡子《致江幼农》:‘’我们还谈了许多细节,你那么欣慰地应和着,就像谈着你自己的事情似的。‘’

扩展资料

《应和》是法国象征主义诗人波德莱尔的创作的诗歌。此诗道出了关于动用我们全部感官去想象的秘密。诗歌运用手法的实质是通感的手法,它蕴涵着一种显然与通常的思维方式不同的逻辑,通过有几分的神秘的直观而废除自然感觉之间的界限,从而达到物我两忘、浑然无碍的境界。

《应和》

自然是座庙宇,那里活的柱子

有时说出了模模糊糊的话音;

人从那里过,穿越象征的森林,

森林用熟识的目光将他注视。

如同悠长的回声遥遥地汇合

在一个混沌深邃的统一体中

广大浩漫好像黑夜连着光明——

芳香、颜色和声音在相互应和。

有的芳香新鲜若儿童的肌肤,

柔和如双簧管,青翠如绿草场,

——别的则朽腐、浓郁,涵盖了万物,

像无极无限的东西四散飞扬,

如同龙涎香、麝香、安息香、乳香

那样歌唱精神与感觉的激昂。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应和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应和

波德莱尔的应和理论是什么

波德莱尔的“颓废”或者“颓废主义”成为了他诗歌最重要的标签,而也有人说是波德莱尔第一次为文学艺术打开了“审丑”之门,这一点也坐实了波德莱尔对于象征派的先潮意义。这似乎也一定程度上印证了波德莱尔的一生必定是潦倒困苦而一如曾经有学者将其比喻为法国的杜甫,当然确实有一定的相似之处。

波德莱尔自己曾说,从童年时期便有孤独感,这当然与母亲的改嫁并将自己寄宿的情况有关,波德莱尔甚至将此理解为宿命。当把自己的孤独感受如此理解时,生命便不得不呈现出一种悲剧色彩--一生都拼命的抗拒孤独,而一生却又不得不行路在孤独之中。这又好像我们人类与死亡的关系,一生都为了寻求更好地生存,而却终将走进坟墓,那么一个人,他每日与死亡相对,必定是可怕而可怜的。这却又好像波德莱尔与孤独的关系了。到了这种情况下,波德莱尔的诗人气质则被培养出来了。一种孤芳自赏、自我玩味的态度,一种因为被分离而诱发的纯粹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