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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希提岛高更

塔希提岛高更(高更的《塔希提少女》描绘了什么内容)

fwxlw fwxlw 发表于2025-02-19 20:31:52 浏览39 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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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目录

高更的《塔希提少女》描绘了什么内容

《塔希提少女》是画家定居塔希提岛后于1899年创作的。描绘的是岛上妇女劳动生活的一个场面,两个半裸着身子的青年女子站在树阴下,一女子端着盛满果子的盘子,另一个女子手捧鲜花,两人似乎在窃窃私语。画面采取了大面积平涂色块,在强烈阳光下土著人棕赭色的肤色和果物的鲜红、腰裙的苹果绿与深黑都构成鲜明的对比。高更在创作中把一切都稚拙了,使这些异国情调带有原始的味道。

大画家高更为何要死在孤岛上[《读者》转载]

高更真正的故乡并不在巴黎,而是遥远的塔希提岛。他一生的作品不过是在努力绘制一幅寻找失散了的故乡的地图。这个故乡存留在远古的梦幻里——而自从他出生就彼此离散了。但他忘不掉这个被时空所隔离的梦。从这个意义上说,高更是为梦而活着的画家——并且努力将其兑现为现实。可惜不管是这样的梦抑或这样的现实都太脆弱了,唯有在此之间孕育的艺术品是坚不可摧的。当然,艺术家本人同样是虚弱的,因为他努力撑持的信念可能遭到全世界的怀疑。高更并未像鲁滨逊那样务实地活着——虽然命运分别给他们安排了一座荒凉的岛屿。他们在各自的岛屿上做着不同的事情。这就是艺术家与航海家的本质区别。高更登上塔希提岛,不是为了探险——除非说艺术创造本身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探险。也没有谁使他横遭海难——他不过是自断退路罢了。艺术家在城市里容易挨饿,在岛上同样也会挨饿。高更在塔希提岛上不乏浪漫的时光,但更多的时候也在发愁、生病、受穷甚至绝望,他曾经吃毒药自杀未遂。也不要误以为塔希提岛注定就是艺术家的天堂——它不过是艺术家叛逆性格的宿营地罢了。只是成功的艺术品,常常是在宿营地里创造的。高更为流浪而生,也死于流浪。

《塔希提岛上的女人》的作者是谁

高更。

1889年,高更参观巴黎国际博览会,看到来自遥远国度的展品而深受感动,这是他再次燃起对旅行的渴望。这次他选定的目的地是法国殖民地大溪地(又译塔希提)。1891年6月,他到达大溪地,但那里的第一印象却使他的期待落空,首都巴比提已经极度的西欧化,这个国家在殖民统治下挣扎在困苦中。

由于欧洲人带来的疾病影响,一百年前拥有七万人的土著居民,已减少到只剩下七千人,而且当地许多风俗和习惯也衰落。尽管如此,高更并没有畏惧,他在玛泰亚的农村租了一个小房子开始作画。

当地生活成为他灵感的泉源,繁茂的植物和丰富、鲜艳色彩的居民服饰,原原本本地成为他所使用的色彩。《塔希提岛上的女人》杰作作品在这一时期完成,其中也包含几幅描绘他的情人(少年特哈玛娜)的作品。

扩展资料:

《塔希提岛上的女人》是一幅描绘塔希提普通女人的画。一提到高更的塔希提画,就会让人想起蓝蓝的天空海洋,茂密的热带丛林,丛林间的绿色草地,草地上嬉戏的男女,淳朴、善良而痴情。

画中两位坐在沙滩上的少女,一个闭目养神,一个用黑白分明的眼睛疑惑地看着我们,不知道是好奇,还是惊慌。画的背景并不复杂,黄沙、绿海、红衣,一切都显得宁静浪漫。

高更的塔希提画作就是这样,洋溢着神秘浪漫的情调,充满了原始古朴的风味,既有丰富的象征意义,又有奇特的装饰美感,使得高更的作品独树一帜,深受人们的喜爱。

高更的持扇的塔希提少女的详细资料和背景

持扇的塔希提少女/高更(法国)布上油画 93+9厘米x/,7厘米私人藏 在塔希提岛的这段时间,是画家创作最成熟的时期。他专心画塔希提岛人以及他们的生活风俗和宗教仪式。在这个岛上他找到了最充分表现波利尼西亚地方特色的色彩,画了大量的异国情调的作品。此幅画描写正坐在椅子上、手持鹅毛扇乘凉的塔希提少女。从画面上看,画家是在晚间画的,颜色较为柔和,无强烈的色彩对比。人物造型厚重而充实,突出地描绘了塔希提女性身躯的体积感与重量感以及那自由随意的神态。

塔希提与高更不解的情缘有什么关联

塔希提——这一方尘世间的乐土,造就了塔希提人能歌善舞的性情;幻化了塔希提女性婀娜多姿、纯真善良、温柔多情的秉性。也是这种清新的自然,诱惑了著名的画坛印象派之父保罗·高更在这里用毕生的信念追逐艺术的原始和本能。他的作品以纯粹原始艺术为主,浪漫而充满梦幻般的色彩和独树一帜的画风,备受世人的瞩目。塔希提是他的灵魂故乡,他为之牵绊的生命的根!要忘记高更是很难的,就像不可能忘记蓝天翠峦碧水和阳光一样。

塔希提岛,那儿有着高远的苍穹,灿烂的太阳,那儿丝毫没有人工斧凿的痕迹,人迹罕至,然而却可以享受到城市里难得的孤独;那儿的姑娘是天真纯朴的,她们一点也没有沾染上都市人们的虚伪与做作,在她们身上,流动着健康的、粗野的美,她们的精神是纯真无邪的,她们的身体是朴实厚重的,炙热的阳光让她们金黄的皮肤与绿树、蓝天相映成趣,在城市里已成绝响的痴憨的笑容、悠闲的步伐可以让远离文明的他找到灵感的火花。高更挥舞着画笔,就像神话中的赫拉克勒斯挥舞着他的大棒,用色彩与线条惨淡经营着别具一格的城堡。只有高更,他义无反顾地远离了世俗的牵累,在世人惊诧的眼中,迈出了那一步。在塔希提,高更创作了《手捧果盘的少女》这幅杰出的作品,以至于今天当我们日益远离那样的格局时,面对那份粗犷和生命的放歌,仍不由得产生强烈的震撼。

《手捧果盘的少女》所描绘的是加勒比海的安提瓜群岛的妇女劳动生活中的一个场景。两个青年女子半裸着身子,站在一片蓊郁的树阴下,一个手端着盛满果子的盘子,一个少女手捧鲜花,显然在对她的同伴私语着。两个裸着身体的少女形象端庄,表情认真,似乎都沉浸在朴素的爱情心绪之中。画面都采取大面积的平涂色块,在强烈阳光下晒成棕赭肤色的土著人民,与鲜红的果物,深黑与苹果绿色的腰裙构成鲜明的对比色。他们正站在一片暗绿色的树阴底下,背景是充满阳光的橙色天空,这是一幅热带原始园林的环境。显然,画家不想如实地表现这些景物与颜色,经过他自己的感受,高更把这一切稚拙化了。没有透视,更没有色彩的层次,所有这些异国情调都是带有原始味道的,他以装饰性手法展现出这片景物。画里,塔希提的女人,是精灵。无声地在倾诉有这样一个美丽世界的存在。高更的画,使人时时感觉到一种纠缠——文明与原始的纠缠,束缚与野性的纠缠。在绚烂的颜色背后似乎总有着阴翳在流动。这种纠缠使高更灿烂和痛苦,却不言放弃,最终也沉淀了我们的记忆。虽然心里总是有苦痛和忧郁浇注,但欣喜与欢愉也实在犹如泉涌,剪不断,理还乱。高更终是有了塔希提相伴,他的源泉,他的爱情,他的天堂。

斯人已去。塔希提女人们如花的笑靥和始终如一的真,为你祭奠。(佚名)

塔希提岛的文艺作品

保罗·高更(Paul Gauguin)是法国后印象派大师、雕塑家、陶艺家及版画家。高更对于热带乐土的怀想,致使他于公元1891年在巴黎拍卖其画作以筹款,并于6月抵达塔希提,他在那里停留到1893年。该地的美与神秘,令他深深着迷。他非但舍不得离开,更去探寻那片原始、未开发的纯真。他把“野蛮人”理想化,认为是受本能引导、接近自然的人,是真正创作的泉源。在塔希提期间,高更创作了大量以岛民生活及宗教相关的绘画作品,其中的代表作有融入当地宗教和自我反思的史诗级作品《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往哪里去?》,单纯美与原始美的典范《两位塔希提妇女》以及色彩运用的典范《我们朝拜马利亚》。 电视剧《神盾局特工》Agents of S.H.I.E.L.D. (ABC剧集,2013年秋季上映),里面多次提到了塔希提岛,其中Agent Coulson在塔希提计划中重生的。韩国电视剧《皇太子的初恋》是在塔希提拍摄的。讲述的是一个娱乐专业毕业生——金有彬与皇太子崔健熙及其长兄车承贤之间发生的一系列爱情故事。该电视剧于2004年6月16日上映。

塔希提的年轻姑娘是画家谁的作品

塔希提的年轻姑娘是画家保罗·高更的作品。

保罗·高更(Paul Gauguin,1848—1903)法国后印象派画家、雕塑家,代表作品有《我们从何处来?我们是谁?我们向何处去? 》《黄色基督》《游魂》《敬神节》等。

保罗·高更生于法国巴黎,年轻时做过海员,后成为一名股票经纪人。1873年,高更开始学画,并在1883年成了一名职业画家,他曾连续4次参加印象主义画派的展览。1886年,高更离开巴黎来到布列塔尼的蓬塔旺小镇作画。1889年,创作《黄色基督》。

1890年之后,高更日益厌倦文明社会而一心遁迹蛮荒,太平洋上的塔希提岛成了他的归宿。1894年,创作《敬神节》。1897年,创作《我们从何处来?我们是谁?我们向何处去? 》。1901年,他离开塔希提岛前往马克萨斯群岛。1903年去世。

高更对现代艺术的贡献体现在理论和形式上、对绘画本质的信念上,他认为绘画的本质是某种独立于自然之外的东西,而艺术就是他所向往的某种生活方式。他的绘画风格、绘画形式,都摆脱了精神上的束缚,贯穿着神秘、原始、象征、主观的绘画理念。

他从原始艺术和传统艺术中获取灵感,无论是构图还是色彩,都具有很强的装饰性效果和神秘感。他那粗犷、有力的绘画风格,以构思的大胆、线条的单纯、纯真净美而又鲜明的色彩、具有很强装饰性的构图而触动人们的心灵,追求对形态和色彩的极富主观性的夸张,对后世艺术家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为各种原始艺术和象征艺术开拓了道路,指引了方向。

高更(一)|《月亮与六便士》,韩剧里撒了把艺术之花

一、

《月亮与六便士》是毛姆于1919年成书的长篇小说。

小说主人公查尔斯本是收入颇丰的股票交易员,高大,沉默,拘谨,泯然众人矣的一枚中产。突然有一天,他消失了,只留给妻子一封辞别信,置家人于癫狂、痛苦,公司合伙人于愤怒不平,他人于议论纷纷之中。那以后,他再没出现。

他去了巴黎,又去了南太平洋的塔希提岛,绘画。他忍受贫穷、疾病、低贱的社会地位,至死也没有摆脱。他不和世人交流,宁愿自己花费更多时间学画。他不在意世人看法,只坚持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他在这流浪般的生活中获得了自由,并在绘画中得到了精神的满足和释放。他的肉体死于贫病交加。死后,他的画作大卖,声名鼎沸。

小说名字中,月亮代表的是让心中燃烧起希望的理想,黑夜戚戚,暗夜独行,虽朦胧不明吾往矣。六便士象征的是与理想相对的俗世繁华,纵有名利相诱,于我不过如六便士般几乎不值一文。

作者在小说中发出呐喊: 难道做自己最想做的事,生活在让你感到舒服的环境里,让你的内心得到安宁是糟践自己吗?难道成为年入上万英镑的外科医生、娶得如花美眷就算是成功吗?

如作者所呐喊的那样,有很多人以查尔斯作为自己的鼓励或者标尺,在优渥生活和追寻梦想之间徘徊。

二、

这部小说是以著名画家高更为原型创作的。 高更(1848-1903),原本是法国巴黎一枚股票交易员,工作后对绘画产生兴趣,35岁辞职成为职业画家,与塞尚、梵高并称为后印象派三杰。

关于高更的绘画人生,人们充满着美好的幻想。除了毛姆小说里大量 不切实际 的独角戏般的想象之外,还比如:

断绝了家庭关系,只身行走在茂林深篁、碧海长天中的高更,他灵魂的旌旗一定是孤独而招展的! 高更抛弃妻子,只身与文明社会决绝,来到塔希提岛……。

其实, 高更本人并没有把优渥生活和追寻梦想对立化 。小说家喜欢搞这种对立化,这样可以制造冲突,方便开展剧情,搞直击人心那一套。

高更在35岁那一年,也就是1883年,决定放弃股票经纪人的高薪职业,全职投入绘画前,已经学习了很多年绘画。

后世人总爱浪漫地想象:突然天外来一道旨意,降服了某个未来的画家,于是他拿起画笔,抛妻弃子,开始了追逐艺术的生涯,就像《圣经》里的保罗在去大马士革的路上遇到天启认识了基督一样。阅读毛姆的小说,全文充斥着这样唯美的幻想。

其实,高更是慢慢接触绘画的。先由爱好绘画的同事史克夫接触了绘画,然后受到专业画商妹夫的指点,又师从毕沙罗,慢慢进入了绘画圈子,从一个业余二流画家逐渐跻身于专业画家行列。逐渐地,他发现绘画艺术能给自己带来生命的律动感,给生活带来热情,他爱上了这种感觉,而且相信也能带来经济回报,这才改变了职业发展方向。

就如高更自己所说:哪有一蹴而就的事情,都是厚积薄发。

三、

辞职后,他对老师毕沙罗说:“只要我们做出改变,一定能靠艺术赚钱。”高更转行绘画,是抱着赚钱的美好期盼,而毕沙罗觉得高更很天真。

那以后,高更始终没能如自己期望的那样大红大紫。在给朋友的信里,高更倾诉郁闷:“让我感到灰心丧气,甚至我都不敢再作画了“。他只好一遍遍自己给自己打气,相信自己的天分一定有一天会昭然若揭,相信孩子会以自己的姓氏为傲。

经过一路坎坷,他开始向往马达加斯加的原始生活,但迟迟不动身,仍然滞留在巴黎。他留意报纸上对他的任何评论,沾沾自喜于自己任何一件作品能够卖出去。他抱着一线希望可以名利双收。

马达加斯加的美梦破灭后,他决定去塔希提岛。1891年去塔希提岛之前,高更和法国文化部长谈好了:日后回巴黎,一副作品3000法郎。

高更一直对莫奈一副作品能卖3000法郎,感到心里不是滋味。

后人对高更塔希提之行,普遍给予”追寻内心的声音”,”血液里涌动着土著人的血”之类比较虚幻的评价。而圈内人当时对他普遍评价不高。老师毕沙罗认为他“不是先知,只是懂得如何用隐居深山海外的噱头来博得资产阶级的欢心,”以及“不赞成他总是抄袭东方和拜占庭的画法。”

其实高更第一次去塔希提,两年后就回巴黎了,而且应该是没有打算再返回塔希提。土著部落生活虽然让他找到了体内隐藏的另一个自我,帮助他在安静的日出日落间体会生命、得到绘画的灵感,但他也想念法国文明社会里的美酒好烟,也愿意接受文明社会提供的各种享受。

他回巴黎,希望两年的塔希提之行帮助他名利双收,可惜如意算盘落空。后来钱花没了,他再次返回塔希提。在第一次去塔希提时娶的土著女子已经带着他的孩子改嫁,他又娶了一个新的。

四、

毛姆把人物分成两类:一类蝇营狗苟于现世,要名利,要如花美眷;另一类如高更,放弃一切舒适,追求内心的满足。 他在小说里用心为第二类选择呐喊、鸣不平,但自己过着第一类人过的生活。他在笔下满足对第二类人的向往,但自己一点不愿舍弃优质物质生活。

现实里,哪有这么明显的区分呢?每个人都是丰富又复杂的。哪个不是“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伟大文豪苏东坡,一次次被流放、召回。他写了那么多归隐诗歌,每次都觉得自己要归隐了,这回真要归隐了,但每次被召回从政还是很高兴。曹操作为一个篡位臣子,心机手腕都是一个老成政治家的风范,可是却会写出“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这样从生命角度看人生的诗句。

人的各种心理活动也在不时受影响 。

我们很多人不是一会儿觉得自己想要归隐故乡,在那里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远离高房价高拥挤的帝都,第二天起床又挤地铁上班,在单位和同事为一个机会明争暗斗。

在异乡,忙碌紧张的心灵得到纾解,感慨这种生活也不错,但回到原来的地方,我们也乐意,那里有异乡缺乏的另一种生活。

每种生命状态,只要自己满足、不纠结,都是好的。只求现世安稳、名利双收,没什么不可。放弃一切物质,追求任性,也不过是个人的选择。

五、

毛姆在小说里是这样为自己 没能刻画 一个现实、丰满的人物形象辩解的:

回头翻看前面的文字,我发现我对斯特里克兰的描写肯定是非常不如意的。我写下了几件我了解的事情,但读来依然如同 雾里看花 ,因为 我并不知道这些事情的起因 。最奇怪的莫过于斯特里克兰决意要当画家这件事,它 显得非常突兀 。……假如我是在写小说,而不是在实事求是地描述某个特立独行的熟人,那么我完全可以杜撰出许多原因来解释这种心意的转变。

毛姆在写书之前,也是走访了很多地方、采访了很多认识高更的人,甚至还去了塔希提。为什么毛姆笔下的人物和高更判若两人呢?我想起了以前看过一个名人的话:

记者约我来采访,事后把采访的成稿给我看,天哪,那里没一句话是我说的!他带着态度、观点、结论来采访我,其实我说了什么根本不重要。

当然,你可以说那是小说,又不是纪实。可如果毛姆抱着这样一个态度,完全没必要采访那么多人、走访那么多地方。

毛姆向来喜欢把身边遇到的人纳入小说,并且事后遭到对方起诉,说毛姆的描述歪曲了他们的形象。有人认为这些起诉的人在借着毛姆炒作自己。我看不一定。应该是作家缺乏“同情”他人处境、心境的能力。

这一点,高更可能早就预料到了,他在给友人的信中讲过: 文学家过分高估自己的想法,而不愿深究别人的想法 。比如,你们不喜欢蓝色,就谴责所有蓝色的画。如果你们是多愁善感的诗人,就要求所有的作品都是低调的——如果这样的一个人喜欢亲切和蔼的东西,那么一切就得按这个人的方式来进行。而另一个要是喜欢愉悦,就不乐意有人欣赏奏鸣曲。

曹雪芹的《红楼梦》之所以伟大,有个原因就是里面的所有人物都是活的,都有自己鲜明的个性。作家不偏爱某一个,否则就会牺牲其他角色,结果反而导致偏爱的角色太假。韩剧里的主人公之所以看着假,就是因为所有其他人都是绿叶,只为衬托主角而存在。

《月亮与六便士》,从某些角度看,不过是在韩剧里撒了把艺术之花。